大家好,我是Edward文鳴,人生中最大的痛苦其實就是是患得患失的選擇。習近平失權後,表面上還在臺前活動,但是中共暗流涌動,正處在政權更迭的十字路口。最新爆料說,反習派、元老派,一個又一個方案之後,他們又提出了一個所謂完美方案,到底是什麼樣的方案呢?面對各方勢力的優柔寡斷,張又俠很急,繼續握緊槍桿子,清洗軍隊,并且用軍隊接管了公安部國安部這兩個刀把子。他為什麼一刻不停的在清洗呢?據說,在最近的元老聚會上,胡錦濤感嘆過去是擔心習近平造成的這種民不聊生,現在是到了已經是官不聊生的時候了,老淚縱橫,他最害怕的是什麼?在說具體內容之前還是請沒有定閱、點贊,謝謝大家支持。
丁薛祥版本流出
據說,溫、胡原定汪洋出任總書記、胡春華出任總理、張又俠出任軍委主席。但是汪洋始終堅持出任總書記必須同時兼任軍委主席,而手上沾了血的張又俠越來越感到無法失去軍權,否則他自家身家性命難保。這種矛盾無法調和,膠著不下。為了趕在9月3日抗日勝利大閱兵之前理順關係,不久前,溫家寶和胡錦濤重新設計,政治局常委會重新回到集體領導的「九常委」制度。丁薛祥出任中共中央總書記,並兼任軍委副主席,主持中央的全面工作。張又俠升任中央軍委主席,負責全軍工作,手握最重要的軍權。而陳吉林出任國務院總理。
元老派充分考慮到習近平個人需求,也希望他和平交權,不要在中南海搞得腥風血雨、刀光劍影。最終同意習近平退出黨的總書記和軍委主席的職務,仍然保留國家主席的職務,可以參加9月3號閱兵,並且以國家主席的身份,繼續參加各種國際會議、外交活動。一直延續到二十一大。
之所以選擇丁薛祥上位,是元老們、張又俠和習近平三方妥協的結果。丁薛祥1962年出生的,今年只有63歲,作為現任政治局常委裡唯一的「六零後」,由他帶領這個過渡領導集體,是大家基本上都能接受的一個結果。他本人有過「團派」經歷,也有「上海派」經歷,是基本上在上海成長的幹部。同時也習近平一手提攜上來的。
那麼張又俠呢?他也不反對丁薛祥接班,因為丁薛祥既沒有省長、省委書記的地方大員的歷練經歷,也絕對沒有軍隊根基,丁薛祥擔任總書記,對張又俠來講,是完全可控的。
因此,張又俠現在在元老幫的支持下,不動聲色地在「軍中反腐」,持續大抓捕,全盤的清除隱患,從而促使整個政權能夠安然過渡。
張又俠繼續清洗軍隊、軍管公安部和國家安全部
最新消息是,張又俠再次肅清「苗華軍中餘毒」,抓捕六名上將,我給大家念一下,分別是:信息支援部隊政委李偉上將;北部戰區政委鄭璇上將;海軍司令員胡宗明上將;中部戰區司令王強上將;南部戰區政委王文全上將;中部戰區司令員韓衛國上將。所謂「清除苗華的軍中餘毒」,不如說是清除習近平在軍中的勢力。
爆料消息稱,中央軍委於上週末做出重大決定,由中央軍委政治工作部副主任王成南中將率領軍管小組進駐公安部,中央軍委政治工作部主任助理楊友斌少將率領軍管小組進入國家安全部,標誌著槍桿子正式掌控兩個刀把子。
目前,原公安部部長王小洪,僅保留國務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職務,國家安全部部長陳一新,則被軟禁,正接受審查交代問題。意味著習近平通過彭麗媛掌控的政法系統,最終大權旁落,習對國家專制機器的掌控,從軍隊到政法,全面瓦解。為張又俠在黨內鬥爭中,騰挪出新的戰略空間。
清洗,使原本就已經死氣沉沉的官場更加風聲鶴唳。
胡錦濤老淚縱橫
據說,近期,元老派在北京召開會議,溫家寶分享了為什麼權力交接行動遲緩的客觀原因,提及越拖越危險,因為受海內外消息影響,下面的官員無所適從,只能選擇「躺平」、「擺爛」,部分官員選擇「逃逸式辭職」甚至以極端方式告別仕途,令人驚悚的「高空墜落」事件頻發。這不僅是一場官僚體系的信任危機,更是中共執政能力退化的前兆。
胡錦濤插話說,他很痛心,低估了習近平的膨脹和破壞力,高估了自己對習的影響力,以前是擔心習這十幾年來弄得民不聊生對政權的衝擊,現在幾千萬黨員幹部也屍位素餐,「官不聊生」,官場像一潭死水,大家只想著自保,誰還敢為政權干實事?恐將成為壓垮我黨的最後一根稻草啊。
從戰戰兢兢到心理崩潰
據自由亞洲電臺報導,一位工作11年的公務員嚴義峰在離職時發表2000餘字的辭職感言,坦言「理想耗盡,心裏憔悴」,這封長信在社交媒體刷屏,引發無數體制內人士的共鳴。網友感嘆:「體制內的鐵飯碗看似光鮮,實則燙手,內裡煎熬。」
高壓體制要求「絕對忠誠」,地方官員的空間被極度壓縮,只能機械執行上級指令,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問責甚至被查。只能「一刀切」和「層層加碼」執行方指令,導致基層治理粗暴化,官員與民眾矛盾加劇。例如,某些地區為完成防疫任務,不惜封村斷路,引發民怨,卻無人敢質疑政策合理性。
更令人擔憂的是,官員的心理健康問題日益凸顯。據官方媒體援引的一項針對百萬名幹部的心理調查,80%以上的基層幹部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不平衡、疲勞和壓抑。一些官員調侃:「當官不如平民自在,感謝領導不提拔之恩。」高壓之下,部分官員走向極端。比如,呼和浩特市市長一躍而下的傳聞雖未證實,卻折射出官場絕望的極端表現。這些事件雖因敏感而鮮有公開報導,但在中國已是屢見不鮮。
此外,體制內的年輕幹部也開始對仕途失去信心。某東部省份一位80後副科級幹部在接受採訪時表示:「我們這一代人進入體制時滿懷理想,但現在發現晉升無望、壓力巨大,連抱怨都不敢,只能選擇沉默。」
反腐與整風的雙重壓迫
習近平執政以來,持續的反腐風暴和運動式治理成為壓垮官場的兩大推手。反腐雖震懾了部分腐敗行為,卻也讓官員人人自危。
我在國外生活的這段時間,接待過幾起國內熟識的當官的同學、親友的家屬,他們以旅遊方式出來探尋投資移民的可行性。我真的是很吃驚的:要知道什麼是「裸官」呢?高官將家屬和資產轉移海外,自己留守國內,說來風光,其實卻也凸顯了「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悲涼。
整風運動則以「整治違規吃喝」為抓手,將官員的私生活徹底政治化。一頓飯、一杯酒、一次聚會,都可能被舉報為「紀律風險」。有基層官員感嘆:「連吃燒烤都不行,工資請朋友吃頓飯也不讓,做人的樂趣都沒了。」以節儉為名的整風,實則是通過消滅人情網路和信任關係,強化中央對官僚體系的絕對控制。同事間的正常交往變得冷漠,飯桌從交情場所變為「政治雷區」。一位中部地區公務員透露:「現在聚餐都得偷偷摸摸,生怕被舉報,連朋友都不敢深交。」
我有一位大學師兄,他大我一級,我們倆非常投緣,後來成了好朋友。1989年暑假,他為寫報告到山東、河南沿黃河一帶調研,吃住在我家。後來他從政,升遷至某地區法院院長,2017年,竟然由於被人舉報違規使用公車而被免職,降級為非領導崗位的正科級科員。我在北京開公司時,有一次他隻身來北京見我,之前帶的助理秘書隨從左右的排場沒有了,吃飯時酒過三巡他竟然對我說:兄弟,我沒飯吃了,你會接待我嗎?我很詫異,順口說到:大哥,若真如此,有我一口飯,就有你一口飯吃。他很感動,說兄弟,哥哥謝謝你。一個官員年齡大了落魄,他經歷過繁華,在官場久了,又缺乏其他謀生能力,那是挺令人可憐的。
說來可能不信,在中共無神論毒害下,確實有很多官員變得邪惡下賤,殘害百姓,作惡多端,但也確實也有些官員,其實人很不錯,甚至是單純的。有的竟然不知道,到了某個級別,其實他們的通訊設備都是被監控的。要麽是同級,要麽是上級。他們也是那個邪惡體制的被毒化、被傷害者。活得戰戰兢兢。
習近平視察地方時鋪張浪費的排場屢見報端,反腐的鋒芒始終繞過核心家族,比如江蛤蟆家族,凸顯「選擇性反腐」的本質。基層幹部感嘆:「反腐打的是我們這些小魚小蝦,真正的老虎永遠高高在上。」
基層治理的極限承壓
經濟下行進一步加劇了官場的生存困境。目前,中共國機關事業單位普遍降薪,部分地區公務員甚至需要貸款或刷信用卡度日。地方財政捉襟見肘,工資發放困難,基層官員被攤派創收任務。教師被要求招商引資,交警因罰款指標不足需寫檢討,四川等地甚至傳出「罰款攢工資」的怪事。執法行為淪為「割韭菜」,引發公眾強烈反感。
經濟困境與高壓政策疊加,使官員陷入「既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的絕境:既要向上貢獻收入,又要向下安撫民生。一些地方出現公務員集體上訪討薪的罕見場景,反映出基層治理已逼近承壓極限。一位南方縣城公務員無奈地說:「工資縮水,任務加碼,還要被老百姓罵,我們夾在中間兩頭不是人。」
地方債務危機進一步加重了基層負擔。據報導,截至2024年底,中國地方政府債務規模已超百萬億元,部分地區連基本運轉都難以維繫。一位中部省份財政局官員透露:「現在開會討論的不是怎麼發展,而是怎麼活下去。」財政困境不僅削弱了基層治理能力,也讓官員對體制的忠誠度進一步下降。
壓垮中共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首官員臨終詩寫道:「山高地幾撥,仕途何其艱。」「官不聊生」反映了中共是中國人的絞肉機,每一個階層都是受害者,只是程度不同,表現不同而已。
秦朝末年,苛法重稅逼得陳勝吳廣揭竿而起;明末崇禎帝的高壓反腐雖誅殺貪官,卻也讓官僚體系癱瘓,最終加速王朝覆滅。「官不聊生」會使中共根基中的最後基石坍塌,那離中共解體還會遠嗎?
「官不聊生」的戲碼仍在繼續上演,這不僅是官員個體的悲歌,更是以暴力和謊言為基因的中共邪教體制的必然:鬥爭到底,不死不休。這是否會成為壓垮中共的最後一根稻草?歷史或許很快將給出答案。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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