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年 8 月 23 日,位於中國中部湖北省宜昌市的長江巨型水電項目三峽大壩正在放水。(圖片來源:Getty Images)
【看中國2025年7月23日訊】「治水者,治國之要務。」這是中共官媒在宣傳三峽工程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然而數十年來,從黃河的「人定勝天」,到長江的「三峽夢」,再到今日即將開工的雅魯藏布江超級水電工程,中共將「治水」變成了一個大權獨攬、工程腐敗、破壞生態、掠奪資源的現代藉口。水利工程,本應造福於民、緩解洪災、調節乾旱。然而,中國近三十年的重大水利工程並沒有帶來安全和福祉,反而帶來了數次全國性的洪災、無數生命的喪失,以及代代子孫無法逆轉的生態傷害。而這一切的背後,掩蓋著的是一個政權對大自然的狂妄挑戰、對民眾生命的輕蔑,以及對權力與金錢的貪婪渴望。
今天,當中共在西藏邊境揚言要建設「世界最大水電站」——墨脫工程(即雅魯藏布江下游工程)時,我們有必要回顧過往的血與淚,總結經驗,發出警示:這不僅是一項「工程」,這是一場正在逼近的災難,是對大地的又一次暴力,是對人民的又一次背叛。
「百年不遇」的洪水為何年年遇?1998年特大洪水之後,中共以「從根本上解決洪災」為由,全面推進三峽大壩。這個號稱「人類史上最偉大水利工程」的超級項目,吞掉了兩千億人民幣,移民上百萬,毀田無數,改變了長江水文節律。然而,現實是什麼?2010年重慶洪災,城中水漫三尺,死傷慘重;2020年長江第五號洪水,武漢水位逼近警戒線,三峽被迫泄洪,引發更大範圍內澇;2021年河南鄭州「暴雨」,12小時致數百人死亡,地鐵溺亡真相至今未明;2024年江西、湖南等地洪水再起,地方水利潰敗、農村房屋成片倒塌。
一個「防洪」的工程,為何在極端氣候頻發時毫無作為?首先是工程的防洪能力被高估:三峽本身的調蓄庫容只有221億立方米,不足以應對如今高頻率、強強度的極端天氣。中共媒體卻長期誤導民眾,把大壩神化為「絕對屏障」。其次下游疏忽管理:三峽建成後,地方政府將原本的滯洪區開發成房地產、工業區,「放鬆警惕」,一遇大水,災難即至。而且城市排澇系統癱瘓:許多大城市(如鄭州、武漢、合肥)所謂「海綿城市」建設虛假繁榮,實則豆腐渣工程。遇強降雨即變「澤國」,地鐵、醫院、地下通道無一倖免。
歷次水災之後,人們總能看到官媒強調「中央高度重視」、迅速撥款重建。但這些資金去了哪裡?三峽工程中,早有央視《經濟半小時》節目曾揭露:施工單位使用劣質水泥、鋼筋不達標,橋樑未驗收即投入使用。河南鄭州「720暴雨」之後,挪用災後重建資金問題頻出,至今無人問責。地方小型水利工程,施工中層層轉包,最後成了「扶貧項目」的洗錢工具。這些所謂的「水利工程」,在中共的體制下,變成了貪腐鏈條上的一環。高層批錢,中層分包,基層偷工減料,百姓背水一戰。三峽如此,南水北調亦然,鄭州地鐵更是悲劇的縮影。
2025年7月19日,中共正式宣布啟動雅魯藏布江下游水電工程,計畫建設全球最大裝機容量水電站,目標是「服務國家雙碳戰略」「帶動西藏發展」。然而,熟悉中共邏輯的人都知道,所謂「發展」,往往意味著開發資源、驅逐原住民、破壞生態;所謂「戰略」,不過是掩蓋軍事意圖與對邊境掌控的幌子。
墨脫地處印度板塊與歐亞板塊交界,地震活動頻繁。如此大規模水電站,一旦出事,將造成整個下游(包括印度、孟加拉)生態與人道災難。雅魯藏布江是「亞洲水塔」的命脈,涵養了印度恆河、孟加拉布拉馬普特拉河的源頭水系。中共一旦強行蓄水、截流,勢必造成跨國水資源衝突與生態破壞。軍事與控制目的大於水電本身,工程地點臨近藏南邊境,有分析指出這不僅是水利工程,也是中共對印威懾工具的一部分。所謂「能源工程」,實為「邊境戰略堡壘」。
就像當年三峽工程,專家質疑、民間反對、環保聲音全被壓制一樣,墨脫工程也早已無真正民意評估、生態審查。一位早年參與三峽評估的水文專家在匿名受訪時說:「我們當年也反對,後來被邊緣化,或者乾脆失蹤。」中共的水利工程,從來不是為了人民,而是為了權力。
水利工程本該是全社會參與、科學規劃、民主監督之下的產物。然而在中共體制下,它成為了權貴掠奪自然、轉移財政、壯大軍力的工具,而民眾,只是在每一次洪水中哀嚎與流亡。我們反對雅魯藏布江水電工程,不是反對「發展」,而是反對沒有底線的掠奪式開發,反對以「發展」之名毀滅自然、毀滅生命、毀滅未來。在這片大地上,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河流、湖泊、濕地和家園,不該再用「超級工程」來粉飾專制機器的貪婪與暴力。
我們拒絕成為下一個被洪水吞噬的「統計數字」。我們拒絕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