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好多善良的人民被中共謊言欺騙,共產主義的暗流在社會中湧動。(圖片來源:Getty Images)
我四爺爺一家遭遇 看共產革命給人民帶來的災難
滿清末年朝政腐敗列強入侵人民思變。國外高科技的引進,衝擊中國傳統文化道德,直到辛亥革命推翻帝制建立民國。革命成功後,軍閥混戰內憂外患,外有西方列強、更有日本軍國主義虎視眈眈,特別北方蘇俄的滲透及蘇共遠東支部中共勢力的割據。雖然國民政府在極艱難的形勢下,取得了「黃金十年」的發展。但是,落後混亂的局面不可能一日改觀。利用知識份子和民眾的焦躁情緒與不滿。中共大力宣傳蠹惑人心,讓很多人以為共產主義是振救中國的良方,嚮往共產主義,甚至追求共產主義。很多知識份子、社會精英反蔣擁共。參與支持中共的分裂奪權活動。至使國家落入共產邪靈之手。中共奪權成功後,這些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可是後悔晚矣。70多年來中國人民失去了人的一切自由權利,失去了人的尊嚴,成為共產黨的奴隸,這中間的教訓是深刻的。
因為看到西方有些國家也是在明顯向左轉。好多善良的人民被中共謊言欺騙,共產主義的暗流在社會中湧動,一些政要被中共金錢收買對社會主義頗有好感,跟中共眉來眼去,感到很憂慮。我感到現在的美國很像1949年的中國。被共產黨欺騙,特別是那些社會精英們,希望西方民主國家、人民吸取中國人民被中共欺騙的教訓,不要從蹈輻轍,看走了眼睛,去選擇共產主義,使人民走上一條痛苦的道路。我想談一下我的四爺爺一家的故事引以為戒。
所有與中共為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這是中共的特性決定了的。我祖父輩共五兄弟。我的祖父排行第3,大爺爺和五爺爺早逝。二爺爺自幼聰慧,18歲時其父(我的曾祖父)去逝,家道中落。由二爺爺開私孰課童維持全家生計。我的爺爺和四爺爺也就是他的三弟、四弟遂一起讀書六年。後來二爺任重慶川東書院第2任監督(校長),後改名為重慶府中學堂,民國時叫重慶高中。不久他赴日本高級師範學習考察教育,在日本加入同盟會。1905年他與陳崇功奉孫中山之命回川組織同盟會支部。隨後到成都任陸軍小學校長兼歷史教員在青少年中發展組織。在川組織起義又參加了討袁。看時局動盪國事戚危,對政府頗有不滿,連國民黨也不入,不願為官退出政界。因在日本時的好友吳玉章認為共產主義可以救中國,吳的共產主義思想對我三個爺爺影響都很大,一直同情支持共產黨。因我二爺一直是教師,認定只要人心不死終有恢復之日,決心走「教育救國」之路,後任第二女子師範校長,又創辦「光國小學」。1918年重慶成立「留法勤工儉學會」,由商會會長汪雲松(我表哥的祖父)任名譽校長,負責籌措經費,我二爺爺任校長主持一切行政及教務事宜。晚年辭去一切職務悉心研佛。由於日機轟炸,受驚嚇臥病不起1939年去世。
我的祖父九歲喪父,家道中落,隨兄讀書,15歲就當學徒。後被重用,被老闆委派為上海分號經理與陳英士業務往來相交甚厚,後由陳英士介紹加入同盟會。又資助表弟鄒容留日,鄒在上海與章太炎編輯〈革命軍〉雜誌,被清廷逮捕,在獄中悲憤而死,祖父又為其料理喪事。後又送四弟(我的四爺)赴日留學。我爺爺(祖父)時任蜀商公所幹事,保管蘭格志股票(川漢鐵路股票),為支持熊克武組建蜀軍,用股票向銀行抵價二十五萬作為蜀軍軍費組建蜀軍,申言:
「如革命成功應由政府歸還全部借款,如若不成大家性命難保,我亦以全部身家殉之」。並私人解囊300元助彭家珍(席儒)到北京刺殺清廷主戰派官員滿人良弼,彭與良弼同歸於盡,清廷震恐。民國與清廷達成協議,宣統退位,民國成立。我祖父參加革命原不是想為官從政,只希望國家發展,辛亥革命成功後,不接受軍政職務,而以實業救國為己任。在民國的黃金十年先後開辦過絲廠、綢廠、輪船公司、煤礦、麵粉廠等。終因時局變化未得長足發展,到中共建政,只剩煤礦和麵粉廠。但由於中共宣傳的影響,加之好友吳玉章選擇了共產道路,頗受其影響,對民國政府不滿,長期閱讀新華日報,也沒加入國民黨。
45年吳玉章陪毛澤東到重慶談判時,我的爺爺帶我父親去拜訪,聽吳講中共形勢大好,馬上要統一中國,頗為高興,以為中共能使中國繁榮富強,還想在新中國好好發展實業為國家做貢獻。這是後話。我的姑媽15歲就加入了中共地下黨,她的地下黨領導丁瑛生肺癆病晚期,是我爺介紹到重慶名醫但功澤處置病,費用記爺爺帳上。陶行知辦的育才學校是中共在抗戰時期重慶的一個紅色基地,辦學經費上我祖父以公司的名義每年定時送款捐贈。晚年心歸佛門,早斷肉食,尤樂佈施。45年染疾病不治身亡。幸好他沒有有活到共產黨掌權。否則,所有財產被洗劫一空,每月只有5元錢的定息,成了沒有資產的資本家。而且被關押、被批鬥、抄家,這些都由我父親承受了。要是以祖父的剛強性格很可能會走上自殺的路。
我的四爺爺生於1886年,四歲喪父隨二哥讀書,後到商號為徒,但他不喜經商,由我的爺爺資助赴日留學,在東京政法學堂參加同盟會,畢業於日本中央大學法律系。後回北京參加清政府庭試,獲得欽賜舉人,按例晉謁皇帝。後參加蜀軍,參加討袁。川軍第五師擴充為川軍第一軍,熊克武任四川督軍,但懋辛任一軍軍長,四爺任督軍署軍法課長兼成都關監督。由於軍閥混戰,對蔣政權不滿,後拒絕一切公職,居住上海直到抗戰返川,經營企業。長期訂閱新華日報,受中共影響,想往、支持中共。不在蔣邦任職,罵蔣成了口頭語。甚至中共為了奪權49年9月2日火燒重慶,造成他無家可歸,居住我家時,還為中共開脫在親友中為中共闢謠,說是蔣光頭放火。在我家時與鄰居當時的文化名流:重慶中學校長秦仲實、教育學院教授賴以莊、重大教授彭用儀等相往來談論國事,盼望「解放」曙光。這些文化人在中共治下都成了「臭老九」,都遭到不同的迫害。
中共奪權後,西南統戰部尋找於國有功的童氏三兄弟,二爺和我的爺爺已去世,只有四爺爺健在,遂聘請他為重慶人民政協特邀代表,四爺爺很興奮,參加了重慶的1、2屆人民政治協商會議。但是不願唱讚歌,對土改、鎮反、肅反等運動有看法,又不敢說。就離開重慶到在南京大學任教的女兒家。在那裡也有很多困難,又覺得故土難離想回川。先是想住我家,從親戚處打聽到我家所有房屋都被賣的賣、占的占,已經沒有房子,住在很小的出租屋,父親又被降薪,60元一月養我們八姊妹,還有外婆有病的三姨,他沒好提出到我家。他離川前一直是住我家的。
他讓他的兒子設法。他兒子是電建公司的,流動單位,也沒法接他回來,最後客死他鄉。他最小的女兒在回憶中寫道:「哥哥給我寫信中說他曾去函劉伯承,曾親自去找熊克武、旦懋辛兩位長輩(熊、旦是民革中央委員)後來統戰部答應回川後可在文史館掛名,不做事也可,要做事也有不少事做。但爸爸除責我此舉不當外,又給但二伯去函謝絕,說:『我文(聞)也文(聞)不得,史(死)也史(死)不了。肚子裡只有一部資治通鑒,翻開一看,黃巢國號為新霸元年,還沒有到那裡呢,便想稱霸,明明是求官不成要造反當皇帝,如何說是農民起義』因此熊、但二公也無能為力了」。爸爸對待哥為他謀到文史館一職的態度,典型的反映了他的個性:說話尖刻,過於孤傲清高,剛直不阿。即使是對他一直想往的共產黨,也不人云亦云,隨波逐流,而是要較真,只服真理,不為五斗米折腰,連只需掛名坐領薪金福利的閒差也不接受。他對過分強調階級鬥爭的偏左說法不會苟同。他又是一個精通法律並多年嚴格執法的人,對三反五反中一些違法過火行動更不想通。
我去南京看他時,聽他說起運動中一系列逼供信和其他不法手段,頗有微詞,心情鬱悶。加以我哥也一樣剛直,不平則鳴。容不得假、大、空謊言,得罪了想掩蓋工程事故真相的領導,屢遭迫害,身陷囫圇。爸爸晚年在南京憂心如焚,不斷寫狀紙為獨子申訴。一天,正當他伏案為兒子平反昭雪奮筆疾書時,突然中風,從此癱瘓。當年暑假我到南京看望他,他已癱瘓在床,尚能喚人,但己不能多言語,狀甚淒涼,次年春,因發肺炎不治而逝世。
希望沒有被共產黨蹂躪的國家、人民,千萬不要受共產主義的誘惑。(圖片來源:合成圖 今濤拍暗)
晚景淒涼 埋骨異鄉
姐在信中描述他臨終情景:「臨死時骨瘦如柴,手足捲曲,慘不忍睹」最後的遺囑是:「玉結婚時一定要通知親友」(玉是我的小名)這句話使我肝腸寸斷,這個悲慘情景在很長時間裡常在腦海中縈繞,至今寫到此處,還常常中夜不寐,錐心刺骨般難受!」
四爺爺54歲喪妻未再娶,有四個女兒、一個兒子。他的子女都很優秀:大女兒三十年代畢業於上海交大,婚後有二女,早逝。二女兒我的五姑媽,重慶大學畢業是天津制鹽化工研究所工程師。三女兒我叫九姑媽,四十年代南京大學化學系研究生畢業(那時南京大學內遷重慶,抗戰勝利後遷回南京),留校任教,後為教授。小女兒我叫玉姑,現在是哈軍工教授。唯一的兒子我叫他七叔,也是上海交大畢業。這些正直的知識份子,在共產黨治下都是多災多難。
他的兒子1913年出生,自幼聰明好學1937年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電氣工程學院。因為相信共產黨的謊言:發展民族工業。所以在別人都感到共產黨挑起工人和資本家的矛盾,工廠不好管理,無法經營都怕當資本家想關閉工廠,而關不了的情況下(當時共產黨剛建政申請關廠被說成是破壞生產),他反而相信中共,1950新建一個小型煤礦。過後由於勞資糾紛,那些勞資糾紛處理都極不公正,因為中共就是要整垮資本家嘛。其間他給告上法庭,也曾判過刑,賠款、罰款,次次加碼,最後錢財耗空企業倒閉。1954年後在電力公司工程隊工作,1955年公司派他到昆明安裝發電機工作。他對工作認真負責嚴格要求,對違反技術規程、偷工減料,違反工藝程序的做法,忠言直諫,因而得罪領導,招致領導的忌恨。一次公司違反技術規程造成翻車事故,領導欲掩蓋事實真相,以推卸責任。他對工作負責,直言不諱,道出事故真相,使領導懷恨在心伺機報復。不久開始肅反運動,他們終於等到機會發動群眾羅織罪名:把其父與劉伯承、吳玉章、熊克武、但懋辛等革命先輩出生入死推翻滿清王朝的功績後又不在蔣政權謀公職的父親定為偽官吏,說他出身反動家庭;他在民國時期在公路局擔任技術工作,勤勤懇懇為中國的公路建設做出貢獻,說是積極為反動政府效忠,曾得到反動政府獎勵和表揚。如果民國時期的工程技術人員都不工作,那能有抗日自救嗎?能有中國的工業發展基礎嗎?1956年1月以現行反革命罪判他有期徒刑7年,送磷肥廠勞動。他不服從第2天起開始上訴。刑滿後,回原單位說,「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要領導承認迫害他是錯誤的。又被借故判了3年有期徒刑。上訴無果。後來既不加刑,也不釋放,事實上,成了無期徒刑。直到1979年10月底,勞教所見他病己垂危,全身浮腫、奄奄一息,死後難以收屍,反成累贅才匆忙用木板把它抬上火車,他的髮妻去接他,其狀慘不忍睹,回家幾天含冤去世。
23年多的磨難和身心摧殘,使他健康日益惡化,事業付諸東流,妻室不能團聚,連兒女也沒有,孑然一身,其狀甚慘。到後來年邁體弱,到寫訴狀的手都顫抖不已,還在唸唸不忘平反昭雪。但遭多方阻攔,直到去世,嬸母退休後,親赴雲南,多方奔走,聘請律師,才得以平反。嬸母也淒慘,等於守寡一生,老年後痴呆,由姪兒照顧。
四爺的小女兒因為皮膚潔白如玉,取小名叫「玉」,我就叫她玉嬢。從小酷愛學習閱讀,喜歡寫作。小學時就自己寫「童憶」自傳小說,記述上海抗戰逃難,回川鄉居,大轟炸,喪母等經歷。在南開中學時得了許多文科競賽獎,高中畢業考大學考一個錄一個,一心想上北大西語系,可惜兩次考上北大都沒有上。48年北大錄取,因北平很快可能會被中共占領,所以家人不敢讓她一個人到北方,怕她與家裡失去聯繫。50年大陸已經統一,他又報考北大同時也報考了培養高級俄語人才,大家認為有發展前途的俄專,他先到俄專報導,後來才收到北大的錄取通知,但是已經不能退學。
因為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又加入了共青團,因此53年被保送到品學兼優者才能去的本校研究生班深造。該班任課教師都是俄羅斯專家。畢業後留校任教。56年學校面相全國招收5名俄羅斯語言文學專業付博士研究生特殊培養。那時組織已內定了一人,脫產一月準備應考。但這場全國招考表面上是公開的,可以自由報名。玉嬢也報了名,非組織內定當然就沒有脫產的優惠待遇,所以一面從事繁忙的教學工作,一面抓緊有限的業餘時間備考,當時已懷小孩4個月很累。經過筆試、蘇聯專家面試、口試,因為蘇聯專家堅持擇優錄取,不承認內定,玉嬢被錄取成為全國唯一一名女付博士研究生。那位組織內定的同事非常嫉妒,當然這違反了組織上的決定,領導對也極為不滿,為以後的被迫害埋下了伏筆。
57年反右鬥爭打亂了這一切,政治的極左轉向,使蘇聯專家先後離去,博士研究班也就自然解體了。後來玉嬢因為一篇批評馬寅初的沒有發表的文章,夫妻雙雙被定為右派。當時右派可選擇辭『去公職遣返原籍』,但是他們思來想去真是「四海無可歸之地,九族無可依之人」(李商隱詩句),又怕影響親人,就只能「撤職撤薪、監督勞動」。姨父被下放農村勞動,一去就是刨凍糞。玉嬢帶著1歲兒子,在學校當清潔工,掃樓梯、打掃廁所,斯文掃地,開始真是如芒刺在背,後來覺得自己無罪,你們侮辱斯文,其實是在侮辱自己,雖然痛苦、勞累就這樣忍下來了,好在每天可以和兒子在一起。後來學校在遠離市區的農村自建一個農場,專門集中右派在農場勞動。農場建成後幾個月,玉嬢也被迫到農場勞動,而且不准帶小孩,學校住房也被沒收,行李捆成捆放在學校一個破倉庫,東西丟了不少,這是徹底的把他們從高校掃地出門。只好把幼子送到親戚家贍養,骨肉分離痛苦不堪。
在農場男女分開住在男營和女營。在農場每天汗流浹背,在望不到頭的大地上勞作:鋤草、開荒、刨茬子、播種、施肥、跟男人一樣幹活,晚上還要開批判會,還要逼迫寫檢查,寫交待。四爺爺的三女兒我的九姑媽,看到卓有才華的哥哥被關押,勞教無限期,成了無期徒刑;最喜愛親近的小妹、妹夫被打成右派雙雙勞改,一歲多的小兒子就跟著受苦;父親承受不了兒子、女兒遭到迫害,滿腹憂患,突發腦溢血含恨而終。作為知識份子她自己日子也不好過,他在小妹考上北大西語系時,給她買了很多英文的名著,小妹學俄語後書沒有送出,後被批判為資產階級思想。最後拋下九歲的兒子、未滿週歲的女兒自殺。她死後兒女沒有得到很好的照顧,兒子也在十幾歲時,因為後母誤用藥物去世。九姑媽自殺時才40歲,簡單的遺書只說「自己沒有能力再生活下去了」。後來還被說成是自絕於人民。
四爺爺的二女兒,我的五姑媽,她是四爺兒女中唯一沒遭政治迫害的,其實是另一種迫害。他們拚命工作、努力靠攏組織,無暇照顧家庭子女,生有一兒一女,女兒給了姨父的妹撫養。他們專業方面成就很高,人品正直,可惜受極左思潮的影響,缺乏獨立思考能力和批判能力,太迷信社會『主流輿論』,因而受到錯誤「主流思想」的愚弄,相信「讀書無用論」,也認為共產國家知識份子受到歧視,不讀書反而好一些。從小也沒有教育小孩努力學習,家裡兩個學理工科的高級工程師父母,有一年兒子成績單上數理化全是零分。以後上山下鄉,回城後沒有任何學歷,當了修車工,過後跑長途貨運,收入低家庭困難,也沒有時間陪母親。五姑媽老年退休後一個人很孤獨。她自己也感嘆:沒想到我們世代書香之家,到我下一代中斷了。這是受了極左思潮的毒害。她一生努力工作、換來了你很多的勞模獎狀,積極申請入黨,但是仍然得不到黨的信任,一直到89年73歲入了黨,這些東西耗盡了他的一生及家庭子女的幸福。在玉姑媽對他五姐的回憶中有這樣一段話:「腰彎背駝腿曲,瘦小的身軀呈s型,走路很吃力,只能慢慢往前蹭,但生活居然還『自理』,自己去洗臉和上一個有幾步台階的小廁所,神智有時少有模糊,但還認識我們。他本來話不多,現在更是只是靜靜的聽我們講話,偶爾還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她是資深專家,退休工資應該還過得去,起碼用於自己是綽綽有餘,但她已不能出門花錢了。」
見到我們時,我見到他從懷裡掏出個舊手絹在手裡攥著,不時打開看看,原來裡面包著一元錢,想到他多年來成百上千的捐助我家,我們才能活到今天,難道見到我們又觸動了他想為我們花些錢的潛意識?我心裡酸楚無比,欲哭無淚。他一向講究衛生,他現在夜間睡在一個沒有床單的深色氈毯上,(顯然無法清洗),小腿上有許多皮屑,顯然他也沒有能力打水洗腳照顧自己了。抽屜裡亂堆著成年老藥品,老花鏡又舊又不合適戴上也看不清字,更談不上看報了。我與他同住三天。第一夜一宿未眠,心中難受極了。
她兒媳很能幹,對我們也不錯,我們來去都是他是親自接送。他還有一個兒子13歲,五姐兒子長年在外開車謀生,三分之二的時間不在家,一個女人,為一家老小操心,丈夫還不在身邊實屬不易。不是兒子兒媳不孝,這就是中國底層工人的生活狀態。其實她是受另一種迫害。
我們的祖父輩、父輩,被中共謊言所騙,同情中共、支持中共,在中共奪權造反中,在民國後方幫助中共做了不少事,成了中共的別動隊。中共自己也說「統一戰線」是它奪權成功的三大法寶之一。這些被統戰的人都成了中共「可用的白痴」,由於他們對中共看走了眼睛,結果害了自己、害了後代。如果我們再看錯中共,就會害我們的後代,中共的逆天行為不能再延續下去了。我們不要再相信中共謊言,不要害怕他的高壓,每一個中國人都應該站出來,對他的專制腐敗政權說:不!
我們家庭肯定還不是最悲慘的。從一個家庭的興衰可以折射出一個社會。可以看到共產黨統治下,人民所受的屈辱與心酸,不但聰明才智不能發揮,甚至是在死亡線上掙扎。為了民族的復興、人民的安寧,遠離中共,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才有人民的幸福安寧。也希望沒有被共產黨蹂躪的國家、人民,千萬不要受共產主義的誘惑。
責任編輯:傅龍山 来源:看中國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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