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5年4月17日下午,神韻紐約藝術團在巴黎國際會議中心(Palais des Congrès de Paris)舉行的第二場演出繼續爆滿。(看中國攝)
【看中國2025年11月1日訊】(看中國記者Rebecca,Andy Li採訪報導)近日,《紐約時報》發表一系列報導,試圖探討法輪功與神韻藝術團之間的關係。然而,該文對中共長期對法輪功學員的系統性迫害幾乎隻字未提,引發了很多人權觀察者、媒體以及受害者的強烈質疑。
記者走訪了一位曾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她用親身經歷見證了「真、善、忍」的力量,法輪大法為她和女兒搭建了橫跨兩岸的光明之路,成就了女兒的神韻藝術夢想。
記者:請介紹一下您和家人是怎樣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呢?
海倫:我叫海倫,1996年與先生結婚。當時先生身體極度虛弱,患有嚴重的頸椎病和慢性疲勞,走十幾分鐘的路都很吃力。我們嘗試了各種中西醫治療,甚至氣功療法,但都無效。後來,一位朋友向我們介紹了法輪大法,說這是以「真、善、忍」為原則的修煉方法,對身心都有好處。先生開始煉功後,短短几個月,他的身體奇蹟般地康復了,整個人精神煥發,每天都充滿活力。
1998年,我也開始煉功,婆婆也加入了我們。我們一家人每天早上在公園煉功,白天各自上班,晚上一起學法,我們的女兒雖然年幼,但在耳濡目染中也學會了善良與尊重生命。有一次她看到花草樹木,輕聲說:「不能摘花,它會疼的。」那一刻我特別感動,知道「真、善、忍」已經在她心裏扎根了。
記者:我們都知道中共1999年開始迫害法輪功群體,這對你們的生活帶來多大的影響?
海倫:1999年7月,中共政府突然啟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從那時起,我們一家人經歷了被跟蹤追捕、關押、抄家、勞教、判刑等等迫害,總共有19次。單單我個人就被非法抓捕9次,被非法判刑8年,期間經受多種酷刑:包括毒打、釘大板、強制灌食、電擊、中斷睡眠等。比如2000年2月,幾位法輪功學員來我家聊天,警察突然闖入,連我三歲的女兒和一個嬰兒都被帶走。我被關押了3個月,期間被手腳聯銬,被一種「釘大板」的刑具折磨4天4夜,人被拉成大字型,手腳固定拷在大板四角,身體不能翻轉活動,時間久了,身體疼痛難忍,四肢痙攣抽搐,呼吸困難,像要斷氣了一樣,非常痛苦。
2001年1月,我在天安門廣場舉行抗議活動再次被捕。警察揪住我的頭髮拖行,頭部被重型頭盔壓住,甚至在黑暗中被電棍連續電擊。後來我多次被關押進看進守所和監獄,期間經受剝奪睡眠、長期奴工、強制灌食,打罵虐待等等摧殘折磨,身體極度虛弱,精神近崩潰。
記者:真難想像在那麼艱難的環境下,您是怎樣堅持下來的?
海倫:我覺得是信仰的力量支撐著我。即使在最黑暗的日子裡,我仍堅持煉功、發正念,祈求神的幫助,我們也多次上天安門廣場、法院門口進行和平抗議,儘管多次受到暴力鎮壓,但從未放棄追求自由和否定監獄迫害。
我個人身體上的承受還不算最難過的,由於中共長期對我們家庭的多次迫害,使得我的女兒童年,少年,直至青年時代,都是在恐懼中生存,在恐懼中成長,失去了安全感,失去了作為一個人的正常成長的環境,遭受了不應該她這個年齡本不該承受的苦難。但是或許人都不願意去主動觸及心底傷痛,我也一樣常常不自覺迴避回憶。直到最近我看到女兒寫的一些文字:
「7月28日,那天早上,媽媽在公園煉功時被帶走。同年11月,我的爸媽一起去北京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維權,抗議政府的錯誤決定,被警察帶走,在看守所關押。
2000年夏天,媽媽帶著三歲的我去北京天安門廣場維權,媽媽拉開橫幅,她被警察毆打。我撕心裂肺的哭喊,但警察依舊把我媽拖上了警車,將我丟棄在天安門廣場。同行的曾奶奶抱著我坐上火車回到居住地合肥。因為我爸媽當時都被關押中,她找到我叔叔來照顧我。叔叔沒法照顧我,他帶我到關押奶奶的洗腦班。
我記得一些在洗腦班的經歷:那個洗腦班的廁所很髒,房間的牆上還有壁虎,我睡覺的時候很害怕壁虎鑽到我鼻子裡,就用被子把臉蓋起來。這是我清晰記得的。
奶奶說,因為當時年紀很小,晚上害怕一直哭,奶奶怕影響房間裡被關押的其他法輪功學員休息,就在洗腦班的院子裡鋪了一塊布陪我睡在地上。因為在戶外睡,我身上被蚊蟲咬了很多包,夏天,我身上還長了很多痱子,很痒,我老是抓痒哭鬧。奶奶心疼我,決定絕食抗議。她絕食後身體實在撐不住了。奶奶讓我去告訴警察:我奶奶快死了!我奶奶快死了!警察怕擔責任,最後把我和奶奶放了。
2001年,我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爸爸在他開的攝影店裡被抓,他的鑰匙被警察搜去了。當時家裡沒人,警察擅自闖入我家抄家,把法輪功的書籍、資料以及錢櫃裡的現金都拿走了,還揚言要抓我媽媽,我媽媽嚇得不敢回家有一年多。家裡沒有爸爸媽媽是我童年記憶的一部分。我的幼兒園畢業典禮,爸爸沒能來參加,他被判了勞教,直到我小學二年級暑假,爸爸才被釋放回,我記得,爸爸勞教期間,奶奶帶著我往返7、8個小時坐長途汽車去南湖勞教所探望爸爸。我記得,奶奶總會讓我穿上新買的衣服去見爸爸,說讓爸爸放心,家裡有奶奶照顧我。坐長途汽車,暈車很厲害,每次都會吐。」
我一邊看著女兒的回憶,一邊心頭湧起那些不願回憶的悲傷,一時間怎麼也止不住淌下的眼淚。
2006年神韻藝術團在美國紐約創立,後來神韻光碟傳到國內,每年過年期間通過光碟看神韻演出真是全家人的精神盛宴。神韻演出太美了!台上演員舞姿優美飄逸,服飾色彩亮麗,台下有樂團伴奏,美妙動聽,動態天幕與表演者完美結合互動,簡直精彩絕倫。神韻不僅是視覺與聽覺的饗宴,更傳遞了善良、正義與希望的普世價值,是一場喚醒良知回歸傳統的藝術盛典。
我們每次看演出,感覺身心都被淨化了。我女兒從那時起就非常嚮往神韻,希望有朝一日能成為神韻的一員走上國際舞臺。在上大學填報志願時特意報考了相關民族樂器,平時勤奮練習樂器。但是在國內沒有修煉環境,在學校更不能學法煉功。受現代電子產品誘惑,女兒慢慢的就貪玩手機了,練琴也不主動了,總要催促,她還不高興,戀戀不忘手機,讓我們家長很憂心。
記者:後來是什麼契機讓你們決定離開中國,來到美國的?
海倫:2016年3月,我第九次被逮捕後,警察強行採血,我非常害怕被活摘器官。那一刻我下定決心,必須離開中國。我們悄悄辦理了護照和簽證,過程非常艱難,生怕被發現。到了8月的一個凌晨,我們一家人冒著被攔截的風險,悄悄離開家鄉,親戚開車8小時送我們去機場。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淚流滿面,彷彿脫掉了束縛多年的恐懼枷鎖。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受自由的力量。
記者:來到美國後,您和女兒的生活發生了哪些變化?
海倫:我們終於擺脫了壓迫與恐懼,開始了真正自由的生活。女兒考入了飛天藝術學院,獲得全額獎學金,不但學費、生活費全免,每月還有補助並參加了神韻藝術團的國際巡演。學習環境、生活條件和精神狀態都發生了顯著變化——不再沈迷手機,主動承擔家務,對父母充滿感恩,生活安定而幸福。
飛天大學培養我女兒和同學們德才兼備,真的成為融入主流社會的人才了。比如我有時候時間管理不好,女兒就經常也跟我說,可以把事情分為重要的,次要的,還有不怎麼重要的,她甚至給我買個本的,讓我寫出來.有的事情你不要排在什麼位置去做,有什麼什麼空檔就給他做掉了.你看她雖然很忙,但她安排事情井井有條。我們跟孩子一起學,互相比學比修。
記者:神韻在您眼中是怎樣的藝術團體?
海倫:我覺得神韻是目前唯一一個表演「共產主義之前的中國」的藝術團體。她通過舞蹈、音樂、動態天幕等藝術形式,揭露中共暴行,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的美好,人們從演出中看到了生命的起源,看到了人生的期盼,看到了神佛的慈悲,也看到了生命的最終歸縮。
記者:《紐約時報》近期對神韻和法輪功的報導引發爭議,您怎麼看?
海倫:我就想問這一句話——為什麼中共不敢讓神韻到大陸去演出?神韻這麼美的歌舞為什麼讓他們害怕?他們就那麼不敢讓神韻到大陸演出?這麼多年還在美國製造那麼多起的恐嚇事件,像炸彈威脅,還有恐嚇信之類的,這個《紐時》為什麼不報導呢?而且《紐時》為啥不直接採訪像我們這樣的,現役神韻演員的家長呢?
回想起來我覺得原因也很簡單,因為神韻以藝術復興文化,以信仰喚醒良知,在全球五大洲、近200座城市演出800場,贏得了觀眾與政要的讚譽。而中共只是以冒牌中國文化愚弄全世界,以「假、惡、鬥」的黨文化割裂中華五千年神傳文明,破壞傳統道德,神韻藝術團的出現,讓中共感到自己末日來臨,要不惜一切手段垂死掙扎。
而今天《紐時》事件,是中共把打壓手段延伸到海外,利用自由社會的漏洞進行破壞和操縱。這非常令人遺憾,比如《紐時》有篇5000字的長篇報導,卻只用52個詞提到法輪功,完全迴避法輪功修煉者被中共關押、被迫害、甚至活摘器官的事實。
過去《紐時》記者狄雨霏曾公開指證,報社阻止她繼續調查活摘事件,並最終把她解雇。法輪大法信息中心指出,《紐時》多年來對法輪功的報導充滿歪曲、不實與敵意,與中共宣傳口徑高度一致。
其實《紐時》如果真為讀者負責,活摘器官這樣的重大熱門話題為啥不碰?從2006年以來,活摘器官的罪證不斷曝光。從政法系統到軍隊醫院,形成了龐大的利益鏈條。中國每年大量人口失蹤,器官移植數量驚人,但卻沒有合理來源解釋。2024年7月,全球罕見的活摘器官倖存者-程佩明,在美國華盛頓接受記者採訪,公開講述了他被中共強行摘取部分心臟和肺臟的經歷。他的證詞震撼全球,幾十家主流媒體紛紛報導。他曾是我的同事,而且親口告訴我:就是因為揭露中共活摘,他的車窗被砸、輪胎被劃破,甚至遭到人身威脅,最後不得不辭職以求安全。
結語:面對這樣罪惡,我們不禁要問:中共踐踏人權、活摘生命,這樣的暴行怎麼到今天還繼續存在?當真相被中共利用的媒體歪曲,當暴力被權力包裝,人類的良知是否還在沉默?新聞媒體的責任在於揭示真相,而不是跟壓迫者共謀。希望未來,《紐約時報》能以行動兌現其作為「記錄之紙」的承諾。
歷史不會忘記,正義終將到來!每個人面對這靈魂的拷問,都在選擇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