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图片来源: 手绘插画fuyin)
按:丹尼‧白克雷先生(Dannion Brinkley, DOA)是美国著名的畅销书作家,他经历了3次濒死过程,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就是:“我死过多次。”他根据自己的濒死经历写成《Saved by the Light》(中文书名:《死亡·奇迹·预言》,罗若苹翻译)及《At Peace in the Light》(中文书名:《天堂教我的七堂课》),虽然两本都只是薄薄的小书,但极为畅销,反响很大,一部比一部轰动。本文改写自《死亡.奇迹.预言》一书 。
在这个唯物主义盛行、科学至上的时代,当有人谈起“天堂之门”、“灵魂出体”、“光的拥抱”时,我们或许会下意识地怀疑,甚至不屑。然而,一个又一个从死亡边缘归来的人,却用亲身经历带给我们难以忽视的讯息——在生命的尽头,或许真的有另一扇门,通往一个光与爱的世界。
第二次死亡.生命重生
眼前一片黑暗,但我能听见人声。我聼见两个人在说话:“我对这个病人的预感很糟”;“我知道。他感染严重,身体虚弱——之前还被雷击伤过心脏,这是个巨大挑战”;“我押十块钱赌他过不了这一关”;“成交”。
我踩着轻微颤抖的脚步走向明亮的手术室,刺眼的白光中,两名外科医生与两个助手正盯着我的胸部X光片,仿佛赌盘上的筹码。
我,从天花板视角,冷眼旁观自己即将被开启的一刻。
在我体表,钢环固定四肢,护士涂抹褐色消毒液,层层覆盖洁净的被单。有一根滴管冷冰注入,我能感受到液体缓缓渗入我的身体。
解剖刀一刀切过胸骨,皮肤被缓缓剥开。一把钢锯——更像是医疗工具——被递来,锯齿深嵌骨骼;扩张器悄然打开,骨与肌肉分离。
心脏跃动——那血液的脉冲如此鲜明,如此真实。
随后,画面崩碎——我被吞进一片黑暗。
钟声回荡,三声一组,持续不止。黑暗中出现一条隧道,墙上凹槽延伸向前,银灰色嵌着细碎金斑。
听闻医生的赌注、目睹手术的残酷,我确信自己绝无生还的可能。
然而,我非但不惧,反而心生释然。
自被雷击以来,肉体一直是桎梏;现在,我要脱胎换骨,再游宇宙。
隧道尽头,出现了他——光灵。
我曾见过他;那是他的第一次接待。我只看见他的光,以灿烂形态迎来我,化作“天使翅膀”般,包裹将我卷入其中。当光灵的光羽环绕,我的生命历程如烟火在眼前爆裂——第二次。
再看我的二十五年
过去那二十五年如疾风掠过:堕落的青春、严酷的军旅。但紧接着是转折.十四年——善的涌流
我看到自己在安宁院当义工:扶起病人、替他们梳洗、细心做尿布换洗。
一幕幕,一位老婆婆,瘦弱如纸,我将她抱起,陪她漫步走廊,让窗外阳光抚慰她枯竭生命。她离去前泪眼盈盈。
我一再体验当时那份温暖:她因我的存在而被“看见”。
后来在纽约,深巷里的流浪妇人,我请他们进中餐馆共享一顿热饭。
她们紧张、不信任;当热汤端来,她们满是感动。我们聊了四小时、喝啤酒、分享彼此的故事。那顿饭的费用远超一切金钱,可那份无价的联结,让我如今再次咀嚼时,心底充满宁静。
我与爱滋病病患同在:剪指甲、洗头、邮局寄信,为他们撑起日常琐事。
我助一位年轻人告诉家人真相
“妈、爸、各位,我得了爱滋病。”
那一刻,父亲沉默,母亲泪崩。结果不是和解,而是撕裂。
我愤怒,也痛苦——我劝他说“保持诚实,不要在生命最后时刻向内欺骗自己”。事后,我甚至请求其父母原谅儿子。
重温此景,我才理解:那年轻人所获的不只是坦诚,还有解脱。尽管伤痛难愈,但真实,让他能够安然面对死亡。
第二次晚上的生命回顾 炫目如国庆烟火
不再是恐惧、怨恨与死亡……,这一回,是光与善。每一次爱意、每一种温柔,如烟火绽放,照亮我的灵魂。
光灵问我可否原谅那些曾伤我的人?我心中有抗拒,可他告诉我:“唯有原谅,才能跃升更高的灵性层次。”
当我敞开心胸,宽恕涌现,我感到谦逊、轻盈,被光灵带往苍穹。我们飞往一处高地,那里有七彩液体流淌的玻璃温室,花瓣璀璨、露珠盈盈。
银袍精灵游走花间,他们的光辉令花色更为绚烂。周遭宛若满屋棱镜,色彩折射,交织成生命的赞歌。
圣歌在回荡,嗡嗡振动渗透每个细胞,我与万物合一的那一刻,我成为一切,也被一切接纳。我感受到平等、爱与谅解的力量,无贵贱,无区别——天堂,就是平等与融合。
可这一次 我仍需回来
光灵说:“你还未完任务。带着这光回去,照亮他人。”
突然回归.身体的痛苦无以言表。忽然我被猛拉回到恢复室:钢灯刺眼,冰冷侵袭。鼻管、手臂针头,乙肚像压着大象,四肢无力,寒冷如刀。
护士说:“你在恢复室”。接着十八小时的记忆全无。
有人后来告诉我:手术时一根管子渗血,医生打算再次开刀,而伴护Franklin跪在床边,喊我的名字,“丹尼,你能止住血的!”
奇迹发生,血止住了。几天后我下床洗澡,又偷偷去吃自助餐。赌我会死的助手看见,走过来悄声道歉:“不该……”。
我笑着:“没关系,还好你赢了。”
病痛如影随形.不可逆的折磨
但身体并未恢复。心跳不稳,经常昏厥。紫唇、倦怠成了常态。药物使我易感染、易出血。
1993年夏,我因切伤指尖感染严重,濒临败血性休克。
那段时期,我曾渴望再见天堂;但更想逃避无法忍受的肉体苦难。
即便如此,我坚守光灵的教示——建设“压力解脱中心”,帮助临终者安详过渡。
1991年,我在阿拉巴马州乡下,和通灵研究者蒙迪博士合作发明“放松床”,帮助病人进入大脑深度放松状态——有的体验万花筒般的异象,甚至灵魂出窍。
随后,我在南卡罗莱纳州建立第一座“临终安宁中心”。这里不是提倡自杀,而是拒绝无意义的延命。生命最后的十四天,应被温柔看待。
我们的目标:让临终者的灵魂平稳转化,也帮家属缓和高悬的悲痛。
人们常问我为何如此投入。我说——“十三位光灵托付我,不问愿不愿”,
“我是他们在人界的使者,在我过世后仍将与他们同在。”
过去几年里,我已向上百万人讲述我的濒死体验。甚至因受到俄罗斯总统叶利钦邀请,我与蒙迪博士还登上电视节目,谈论“精神资本主义”——人人都能自由选择信仰与道路。
有一次,一位女士听后对我说:“我敢打赌你有喝酒的习惯。”我答:“是的。”接着又问:“你喜欢女人,对吗”?我笑着说:“也是真的。”
她讽刺道:“上帝找先知的时候,难道没别人,只好找像你这样的吗”?我笑,是啊,我也会迷惑,但光灵选择了我。
我常问自己 为什么会是我?
神是否聆听?为何给我这些经历?对这些我没有答案,但我从圣经哥林多前书十四章中找到了力量:
“说方言的,是对神说,乃是讲出奥秘……作先知讲道的,是要造就、安慰、勉励人。”(哥林多前书14章)
我不知道为何被选中,但我知道——我的工作未完成,依然在继续。
尾声.未完的旅程
我从“第二次死亡”回来,不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众生。
带着光与温暖,踏上接下来的旅程。
每当我感到困惑、痛苦、无力时,我仍记得:我曾在无边光华中,归于平等与爱。这光,就在那里。